——《女子诗报》如是说
肖晓英
女人的诗歌
想起女孩,我们便会想起阳光下面那些带着雨霖的花瓣和花茎上面,那些美丽的伤口。我们乞求着美丽永远驻足于我们形而上学的理想宫殿。一种对丑陋的唾弃和恐惧,使我们陷入了诗歌的陷井而危机四伏。
关于女人的诗歌,在我提起笔来之前,门外早已对此是喋喋不休。我也不这样认为:我的这篇文章,能使这场争论了多年的话题不再是热门。但是,做为一群正在写着诗歌的女人,我和我的伙伴们却永远地进入我们这个历史的纪页而将被人们津津乐道。
88年冬天,在成都的“非非诗人”杨黎曾真诚地说:“我喜欢的女孩,应该是漂亮和弱小的,包括她们笔下的诗歌。”可是,面对着《女子诗报》这个女性诗歌集团中的女人们,我却无法让她们同时也让我自己停止那些令人骇然,令男人们敬而远之的诗歌创作。
远古的神话里:亚当和夏娃偷食了禁果,因而有了罪恶的人类。
而现代的女人们,用诗歌与传统与异性为女人们标榜的楷模针锋相对,结果会是什么呢?
自1985年女性新诗潮的开始到1989年的有所节制,中国诗坛上出现了一大批女性意识觉悟到达登峰造极的诗作,以贵州女诗人唐亚平的《黑色洞穴》河北女诗人伊蕾的《独身女人的卧室》、四川女诗人翟永明《静安庄》、靳晓静《妓女》、晓音《图腾》、潇潇的《树下的女人和诗歌》、安徽女诗人白梦《在生死之外》、福建女诗人黄静芬的《没有男人的日子》等为先驱的诗歌。她们笔下的诗歌充分体现了新时期女性的高度觉悟以及女人在人类社会中不可忽视的存在价值和占有的重要位置。
正是这一批在中国诗坛女性新诗潮发展中充当了重要角色的女人们使原本狭窄的脂粉诗歌道路变得开阔起来。
可是,我们的人们乃至整个人类,对每首诗歌的女人们,总是强调其精神和健康都来不得半点闪失,哪怕是女人笔下再柔软不过的诗歌。难怪,有人要把她们的诗歌恭为“妓女诗歌”和弥漫着黑色烟雾的“巫术诗歌”。
远大背景中的女人
男人们崇尚江洋大盗式的英雄好汉,而在中国女性新诗潮开始之前,女人们常在自我欣赏的心态下自我怜悯、自我迷恋,早期在她们的诗歌里极少有以局外和嘲谑式的叛逆心态来进行诗歌写作的。
在继抒情女诗人舒婷之后,中国女性诗坛上还出现过一大批以奉献、归顺为创作主题的诗歌,让:你是太阳、我是花瓣;你是大树、我是露珠一类的作品屡屡出现在我们眼前。
有人说过:“诗歌行为的最终目的,是穿透现实对存在的遮蔽。”可是,那个时期,我们的诗歌却总是把本已被我们背离或正在背离的(且事实证明我们是对的)东西又回归到一种既定的诗歌原则中去,让其成为高深莫测的客体,再心甘情愿地受其束缚。
悲壮崛起的女性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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