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到语言止”(韩东语)作为一个驿站,而女人们呢?还紧闭门窗在写字桌上营造着自己的感觉空间,形成了女人们独有的也被人恭维具有“女性特征”的女性意识创流“黑女人之风”“独身女人卧室”“黄皮肤旗帜”席卷了整个女性诗坛。于是众女人群起而效之,众准女人也击掌叫绝之。以远古时候的涂山民女“候人兮,倚!”到八十年代中叶的“今天太阳真好,去找几个男人来玩一玩”,女人们进入了一条宽阔但没有阳光的迷谷。
其实,把迷谷之误归罪于女人,未免有些过分,正因为女诗人们是在男尊女卑的社会久的压抑下写作,所以一旦有机会,被压抑的逆反心理,便狂悖地爆发出来,使人难以拾。 具体在作品中表现为: 诗歌语言结构的脆弱 外在情绪的泛滥 变态的性解放追求 自我粉饰自我亵渎 以第二代女诗人舒婷(有人说她一只脚迈进第二代,而另一只脚还留在门外,我想,该说法未免有些消积)在最鼎盛时期的作品中,她是“在狂悖骚动的情绪中追求女性与男性平等权利”(程光伟语)而继第二代人之后一九八七年以写纯情女孩而名燥诗坛的靳晓静在《人工流产》(全诗见《女子诗报》第一期)一诗中描写了当代女性及男女间外不平等和人关社会以及社会对女性压抑,她在她所写的大部诗中强烈地追求一种存在价值——女性的存在价值。
上述女诗人和众多的女诗人,她们改变了历来女性诗坛的:孤独、死寂和小心翼翼。但终究设有能逾越人类自我设置并不断强化女性意识障碍。
诗歌评论界的功与过
叔本华把女人仅仅作为一依附物的存在, 而现在我们的诗评论家们又刻意地把女人们推崇为一种封闭型的本体存在。最令人遗憾不己的是。我们的诗歌评论界总是以女人再论女人。他们把女人归入一种既定的框架中去褒去扬,从根本上否定了和忽略了诗歌的不确定性,否定了女人写诗进入高层次的权利。
在封建社会,女人争女权,争地位尚属一种革命,而现在呢?尤其是在艺术的领域中,我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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