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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事件·精神火焰与场境碎片/杨远宏         

词语事件·精神火焰与场境碎片/杨远宏

作者:安琪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922 更新时间:2009/11/9 21:06:45
  [按:前几天贴了一篇我写杨远宏老师的书评,今天贴一篇杨老师写我的,感谢杨前辈那么早就对我做出了预测和鼓励。本文刊登于《厦门文学》1999年。——安]  

词语事件·精神火焰与场境碎片

——简评安琪

 

                             著名学者、诗评家、四川艺术学院教授/杨远宏       毫无疑问,现代诗歌运动既是对千年传承的既定诗意的质疑、挑战和反叛,更是对一脉传承中走向定向化、精致化和范式既定语词、语言惯性、秩序的偏离、打破和哗变。如果这一切仅仅是秩序的调整和修辞的变格,那么就只可能是语词、语言样态的外部改良,而不可能酿成一场语词、语言自身、内在的萌动和革命。对于前者,就秩序和修辞节外生枝的调整、变格和改良而论,我们可以而且己经从轻车熟路的秩序和修辞出发,有了可靠而相当专业化的阐释;而对于后者,词语开口,词语自身敞亮,语言向存在开放,却由于其想象的纯主观色彩和浓郁的神秘主义氛围,给我们留下了现代诗学一道似是而非、欲说还休的玄学难题。
    还是让我们回到词语与世界关系的源点。可以设想,最初词语给世界命名时,是鲜活自信、充满生机和活力的。一群群词语的精灵,不断向世界输送声音、符号和意义的同时,也就是输送呼吸、心跳和血液.从此,世界也才作为有灵的存在而不断闪耀她的姿容、目光和声音。这有点像“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光因神说“要有光”而有了“光”,也才成其为“光”;世界的词语开口而有了世界,也才成其为世界。在此后人类越来越需要整肃和逻辑的文化/文明演进中。词语和世界都各被纳入了一整套秩序井然的编码和程序。如果说词语输入世界的气息和血液,总还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浊浪滔天地在世界鼓动的话,那么,除了在那套既定的编码和程序中,编织指向那套编码和程序的图案而外,词语本身反倒关闭了自身的血管、心跳和呼吸,而不再再度源初地向存在、世界敞怀而缄口不语。虽然有过贾岛那“僧敲月下门”的“敲”,我惊喜地理解的词语的(“僧”)对词语(“敲”)的激活和叩问,但更多的是王安石“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之类,与词语的气息和脉动无关的脂粉式美学修辞。因此,如何激活词语的脉动和气息,使之向生命、世界和存在重新敞亮,恢复再度输血和命名的生机和活力,就成了现代诗新一代诗人普遍的觉悟和标志。当海子笔下的“麦子”既是乡村的麦子;同时也是农家梦中升起的月亮,或者还是农耕精神在天空的黄金舞蹈……;当众多青年诗人笔下的“粮食”既是我们一日三餐的粮食,同时也是奶汁饱满的大地乳房,或者还是人类感恩养育所点燃的情思焰火……等等一阵阵吹动诗篇,我们确认,一场词语的“复活节”降临了。
    将安琪放在这样的背景下来打量和理解,是令人眩目、肃然而惊心的。作为对词语、语言有着高度乃至神经质般敏感的才女型诗人,她对词语在创造性语境中被魔力般再度打开、再度激活,始终持有清醒、惊讶而着迷的意识:“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词!它们像岩石突然蹦开的花朵……是的,这就是你一直寻找的黄昏火焰:‘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词?你所等待的,你所存活的,……难道不就是为了明天邂逅那个即将出现的词。…… 被一句话追赶得体无完肤……直到有一天,你突然觉悟,对于存在,你所拥有的还有语言的利刃,灵魂的拷 问! ”在此,“岩石”对花朵、黄昏,有了新的、几乎是源初言说和命名的亲和和激动,“灵魂的拷问”是“语言的利刃”的抵达和锋锐;在花朵、黄昏、灵魂等世界被推开新奇门窗的同时,“岩石”等语言、词语的潘多拉魔盒,也在尘封中新奇有加地再度打开了。“内在的语言翻开。掩藏着集结的意志/仿佛诗歌与死亡一同说出/我窥见了黑夜中挥舞的灵魂”,“风声隐忍激情,隐忍着/花心旗帜般耀眼的呼吸”,“我出发。在词汇的门中放一把镰刀/愿望成为星斗。像身后的脚步/使你感到一点憔悴,游戏开始/恢复的钟声撞击,同一叶风帆”。这是《语言的白色部分》中的《大雨》。这有点像“游戏”,但更像一场语言的“大雨”。白色既是干净也是消隐和空无,它退人语言的内部就是词语的哑默和葬礼.在安琪那场从语言内部的“白色部分”策动的“大雨”中,“黑夜”、“灵魂”、“风声’”、“激情”、“花心”、“旗帜”等等词语,随同雨幕语境降临,在相互的迸溅浸润里刮目相看,获得了焕然一新的奶汁、脉跳和体温。
    自然;这一切决非“星光分出一半绚丽/一半奔跑的语言多像我纯净的向往”(《绚丽》)那么想象的称心和浪漫;它往往更像“它就要停下?啊,不!/它飞扬的长发多像我死去的火焰”(《绚丽》)的犹疑、沮丧和历险。做一个诗人,就“意味着最大限度地忍受最恶劣的习俗的折磨’(布列东语);马拉美断然认定,诗歌语言是“与日常生活中的消息性语言截然不同的生成性语言”。安琪也自我抗诉、义无返顾地说:“我必须抛弃记忆的概念/让文字永远滚动/我必须抛弃我们,让万物自己播撒”(《未完成》)这需要诗人承受痛苦、才智的考验和异端的风险。“从边缘进入。一个直接的象征/放下痛苦的起伏和居住的青青草地”(《直接》)尽管如此,安琪仍以西西弗非凡的愚顽和耐力,走上了现代诗“将创造性让给词语本身”(马拉美语),像西西弗推动那可怕的巨石一样,去推动“一种对语言的特殊审视,是从各方面拨弄语言,是语言的一种翻滚”(让·罗贝尔语)的不归之路.虽然不时传来诗人“我的手不够,心灵不够/诗歌的眼晴啊/请代我看见热血的汹涌”(《风景》),那样求神禳灾式旷野的祈望和呼喊,虽然也有“曦光的高台,一些水和裂缝的声音/这就让我看见:孤独/和属于孤独的半片天空/我伸手像要挽留什么/周围已经寒冷,已经有只蝴蝶/在寂静死去!”(《曦光》)的迷茫与孤寒;但我们仍然看到了这位弱女子火中取栗般摘取“蓝宝石的语言”(《心中走动的小银》)用普罗米修斯或丹柯式的悲壮和献身,听取了那“吐出水仙和微语”,在诗空将语言和存在“两个世界的钟声同时敲响”(《空心》)的远播四方的钟声!
    福建青年诗人林茶居在谈到安琪的诗歌时曾经指出,安琪的诗歌“融合了传统抒情品格和现代语词精神的诗流—一就整体的审美倾向看,它借助抒情体验传达诗意关怀,又具备精锐的话语姿态,以及对文本价值的推崇和‘寄居’。……它首先抵达美感,而且其审美视角已经越过生活层面,深入到生命形式、存在语境及神性意志的澄明与陈述”,并且将如此样态的诗歌指称为“美感写作”。如果在宽泛的意义上理解美感,而且就安琪的抒情品格、价值关怀、伦理体认和话语姿态,都无不闪动着“高贵的心灵”、“玫瑰的晨露”、“轻舞的星光”、“美丽的羽毛”而言,茶居的指认基本上是准确而可靠的;如果在限定或特指的命题下将诗人的“审美视角已经越过生活层面,深入到生命形式、存在语境及神性意志的澄明与陈述”,这样的超越和深入就当然既是美感的,同时更是对美感的深入和超越,而达至生命的叩问、存在的敞亮和神性的光辉.何况,安琪近年来场景碎片在写作中的放纵和挥撒,看起来就更像是对茶居意义“美感写作”的挑衅和暴动。
    大体上以’ 98年6月为界,有前后两个分身有术的“安琪”。后一个安琪我们放在后面再谈,现在让我们先看看前一个安琪——   蟋蟀的洞窟里叫我一声的是灯人
没来得及回应梦就开了
天暗、风紧,喧哗缩手
百年前的一个女子持灯杯中
风中物事行迹不定
一小滴水为了月色形容憔悴
白马带来春天。灰尘隐喻激情
扩散的芬芳栖落点点微星
是灯人摇动无人照管的浮云
默默吟诵久远的日子
打开蟋蟀的向往轻轻叫我一声
五月住着黄金、火焰和诗妹
有一个女子持灯杯中……
这是安琪的《灯人》。多愁善感、纤弱疑忧、心事重重而又心怀高洁,全身都是古典美的佩饰和光环。如果不是诗题的上端有赫然在目的诗集标名“奔跑的栅栏”,我们还以为昏头昏脑的梦游到了潇湘馆,轻轻叫声门就会走出黛玉林妹妹。   杨花,她小小的光芒像是一座
无人到达的墓园
这无辜的隐居者已经交还
把全部的精神埋藏   她颤抖着,就是飘过的月亮
也会情不自禁
重新失血,重新变成另一种
憧憬和绝望   杨花,她此刻在歌声中居住
随意的幻觉,分出的黎明
凭谁洗净这一身素洁
天,空旷起来……   这是安琪的《杨花》,一枚灵魂颤抖的月亮,一座精神光芒的墓园。在此,我们几乎见到了南唐后主或李清照的现代版本。“灯人”的光芒和“杨花”的高洁,在世纪末暗夜构筑、安放了安琪诗性语境和诗歌精神的基座。
    对此,诗人和批评家都不必为此而尴尬。照威·卡·威廉斯看来,“两千多年前诗人所写的和我们今天所写的是同一部作品”,并进而认定“这就是经典著作的生命力”,曼捷尔斯塔姆关于“艺术中的革命不可避免地要趋向于古典主义”的见解,也应该让某些高喊艺术革命,却对艺术革命一无所知的人们高扬深思熟虑而放弃浅薄的喧哗。更有趣的是备受人们尊崇的后现代大师博尔赫斯,他不仅也在重弹“所有的作家都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同一本书”的老调,甚至还发出了自己更属于十九世纪,而让我们有的后现代理论大家大惊失色的惊世之论。这样来理解安琪的诗歌基座,反倒会加深我们深厚坚实的印象;并从中感到一份庄重和肃然。
无疑,无论是对安琪的写作还是对现代诗歌,仅仅把我们的理解和思考安顿在如此的基座上而不展开视野和想象,显然是既不完整也不公正的。我并不反对现代诗歌的一脉,在俗世的荒诞和拆解中鼓荡和延伸;但我更愿意看到少数更有抱负、高标卓越的诗人在洞见、占有、超越这一切之后,升起的诗性智慧和精神光芒。诗人不是让黑暗变得更黑,或者在黑暗中用黑暗化妆;诗人是在黑暗中擦亮黑暗,是用黑暗的片石碰出火光。“诗是人的神明光耀的影子”(赫拉尔多·迪戈),“诗的向往,就其实质来说是精神的向往……诗歌的权威永远在人的燧石中激发出神的火花。”(圣·琼·佩斯)我深知在今天,如此的言说和转述是何等的孤悬和痛苦,但并非一切呼唤都没有回声——   空间跑动一群音符
顺手让我泣不成声
……
穿过光芒的精神如此有力
拉高众人的仰望
又削去众人的目光
你和我都不能违背这宿命   这是一只卑微的《于蚂蚁》发出的微弱而又高贵的咏叹和承诺。这是沉重的十字架,但十字架总得有圣徒来背。否则,我们这不能承受生命之轻的轻盈肉身,就会因为鲜血和苦难的沉重之参照和承担的缺席,而失去存在意义和依据。而且,也并非所有的写作都只是纸张对纸张的书写——   啊,这需要的自悯
燃烧着一种子虚乌有
破碎的幻想始终在缠绕
始终在神的话语中
把纸页当做书写的星光   这是另一片完全不同于肉感快餐拼贴的《风景》。诗人并不是在破碎中再度破碎,也不是在虚无中再度掏空。安琪始终以她“银针一样坚守的纯净与缥缈”(《未完成》),引领而又超越唯美的“美感写作”,在现代诗歌优秀的行列,传来了她作为后来者既不同于翟永明,也不同于唐亚平、伊蕾、王小妮等等;那神性情怀和精神光芒独特的女性歌唱。
    凡创造性尤其是天才型诗人,往往总是处于深刻的内心怀疑、迷惘、浮沉等不安和振荡之中。他们总是在不断腾越而又设置新的标竿,总是在不断寻找而又冲出新的突破口。裂变、神经质、甚至疯狂,沮丧与亢奋交织,注定了他们的一生。而安之若素或平静如水,只能修成心智或神学的正果;就艺术而论,则只能环绕一个圆点,泛起一些同心圆的技艺或美学波澜。这一切在当代中国现代诗流变中,显得尤为令人鼓舞或触目惊心。安琪说:“我环顾内心,有两种设想缠绕着我;遵循古老的人类语言,在人类界定的范畴里消融殆尽;破坏既有的现形模式,以毒者的姿态自找戕戕人。”前者并非“消融殆尽”,而是熔铸、铭刻了基座并塑造了第一个“安琪”,后者以其生猛或不轨的精血,正在加速怀孕另一个“安琪”。“我想到若干年前的某阵日于,我曾经风花雪月地陷入语言的唯美和行动的唯死,恍惚迷离,为心灵的自锢质疑”:潜动在心便毕竟恍兮惚兮且只是质疑。这还是客气的。“时间无所事事,生命重新开始”:顿悟、愤怒,茅塞顿开的瓶口,滚出倾盆宣战的闪闪电光,和山雨欲来的滚滚风云。当女诗人在《第三说》等一系列百行长诗中惊世骇俗地喊出“飞机是不会犯罪的”,“我看到墙壁在发疯”,“神的换骨运动又在升级”,“氢气工厂爆炸了,天空了,日子碎了”等等等等时,那真是石也破了,天也惊了。“变了,彻底地变了;/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W·叶芝)。诗体玲珑剔透、小巧精短的建制;已推以安顿诗人那拳脚出击的高频心脏,诗体急剧膨胀爆炸。于是,我们走到了一串爆炸后狼藉的场境碎片前,发现了是扫帚却并不打扫、“慌张的扫帚”式的,东奔西突的,“谈话昏头昏脑”(《第三说》)的另一个“安琪”。
    显而易见,安琪的此类“场境碎片写作”,极大地调动、释放了纵横驰骋的想象和心理潜能,探寻、拓宽了艺术表现和存在的可能空间,这些空间尘埃一样撒落的场境碎片,也尖锐地突显了肉体冲动的潜隐暗箱,和生存的偶然偶发、鸡零狗碎、无稽无奈。如此写作的文本、人本全方位打开,诗人得到浩荡辽阔的展示和训练,时代也得以留下证照。尽管如此,面对“这一个”安琪,语言和结构乱如飞麻的极度随意和放肆,我在对自己“批评习惯的缺点和界限较这创造才能的缺点和界限更容易被人忘记”(T·S·艾略特)的明训,保持足够警惕的同时,也必须对诗人可能的“创造才能的缺点和界限”,保持足够的专业观察和清醒。就连诗人自己也已早就顾虑重重;“我也曾魔幻似的面临文字的猛烈冲击,几乎相信自己已经牵住诗歌之手,但我最终又什么也得不到。或者说,我得到了,但它们是我当初想望的吗?”那么我们可否提醒诗人,这是不是“一种像长春藤一样在树上或墙上找不到支撑”时;便心急火燎地“自身缠绕在一起的语言”策略(切·米沃什)呢?我们当然无权要求每位诗人都高瞻远瞩或普照众生,但我们可否期待那些高卓而有抱负的诗人,“将事物从常规习俗的沉重而无意义的各种关系里,提升到其本质的巨大联系之中”(里尔克)呢?我们当然相信“逻各斯对于满足由直觉悄然产生的过量信息是无能为力的”(萨特),那么,是否在安琪必要的清醒和自省之外,有那种对艺术毫无谦卑和疑惧的某些“蠢驴,仍然相信拥有一副破锣嗓子再加一点练习,就已足够唱得像夜莺一般动听”(休·麦克迪尔米德)呢?尽管一个受动的肉身渴求自动;一个高热而冷峻的当代,也急需我们的深入和叩问,但我们仍需要警醒:“一个只写现代的人,要比现代死亡得更快。”(彼·勒韦尔迪)
    一个巨大的眩晕方兴未艾,一个巨大的诗歌演兵场也刚刚开辟,诗人也正在调兵遣将。而且一个新的写作方向,也需达至相当的写作饱和度,方可尘埃落定、水落石出。我在如此时刻连珠炮式的发问是否有些严酷而不合时宜呢?更是否会误导误伤乃至阻断一位天才呢?好在此前我己信告过诗人:留下的自当留下,扬弃的必将扬弃,一切都待尘埃落定。有此成竹或戒备,诗人再读到本文的某些疑虑或批评,或许自当明察秋毫,严阵以待,决胜于千里之外吧?!     末了,应当给诗人一项预测或认定。安琪:福建优秀青年女诗人。她的诗既有当下生存、语境中情感、灵魂的困惑、亢奋和奔突;也有人类精神、品质从源头、根系深渊中升起的光芒,和对存在的敞亮与叩问。这一切在世俗震荡与终极关怀的跌宕起伏,在尖新、锐敏的现代语感和高贵、优雅的语言风范中,交织得相当完美而迷人。
    当下,她正在雄心勃勃地进行“场境碎片写作”的大诗实验。从她的潜质和才华出发,她完全可能抵达当代中国诗歌的重要和经典。

                                                  1999/5/25成都   —————————————————— [相关链接] 精神至上者的双刃剑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c557e20100djbo.html 跨世纪笔会部分诗人合影。1999年12月,绵阳。 后排左起:绵阳文联主席/陈仲义/安琪/雨田; 前排左起:陈超/杨远宏/唐晓渡/孙静轩/欧阳江河/胡继萍/王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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