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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喂养诗歌的兄弟姐妹/马知遥         

写给喂养诗歌的兄弟姐妹/马知遥

作者:安琪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784 更新时间:2009/11/9 21:05:51
   

写给喂养诗歌的兄弟姐妹

 

文学博士、山东艺术学院/马知遥

 

如果问:当代什么问题最寂寞?我想回答:诗歌。

如果问:当代什么问题最热闹?我想回答:诗歌。

诗歌是所有诗人的母语,无论贫贱和高贵。当然这里是指诗人不问出身。贫贱不代表低级趣味和无聊,高贵不指出身显赫和学历高低,他们仅仅指诗人自身的生活现状。无论怎样的生活,真正的诗人应该都有一颗贵族的心:追求真理,追求艺术的极致和创造力的最大发挥。从这个意义上说,诗人们都是高贵的。

请允许我将高贵的王冠首先送给我目力所及的几位诗人。他们具有以下品质:热爱艺术,具有旺盛的创作活力,无私地为诗人为诗歌服务,为自己诗歌的兄弟姐妹他们倾尽全力。他们不是自恋者,目力高远,直面内心世界的卑琐和现实的残忍,为了让诗歌来得更痛快些,他们豁出去了。这几个人是黄礼孩、老巢、安琪、海啸。

因此我们的诗人是幸福的,因为有这样的兄弟姐妹。我知道遥远南方的黄礼孩已经让《诗歌与人》顺利而自然地走过很多年头,让那些遮蔽在民间的诗人体面地亮相,并让诗歌在民间找到了尊严。他一点也不逊色于任何老牌的官方刊物,在被官方搁置民间的立场上,他选择独立编稿人的角色,用他的纯真为诗歌垒就了骄傲。也让“经济发达文化就成沙漠”的南方令人向往,那样的“沙漠地带”茁壮地生长着文学生长着一批身怀绝技的诗歌高人,他们朴素不张扬,用文本一次次带动起北方有些沉寂的诗歌冬天。

这样我必须写到北方,与黄礼孩遥相辉映的另两个人,一个是从南方到北方的安琪,她曾经是黄礼孩的有力合作者,现在她到了中国文化的中心北京,随即《诗歌月刊·下半月》在北京诞生,她这次的合作者是老巢,一位知名诗人。我无法揣测是因为怎样的激情让老巢在并不富裕的情况下,要拿出几十万元开始一个纯诗歌刊物的行走。而且我知道这刊物持续到现在已经让老巢投入了自己大量的精力。此刻,他还居住在租住的房间里,飘在别人的城市。然而正是他们两人,用一次次令人惊讶的创意,让每一期刊物都具有诱人的魅力,在我的阅读印象中,那些策划明显带着引领时代之风的倾向。《2007,中国文艺复兴元年》《中国十大新锐诗歌批评家》《十佳青年诗歌编辑》《中间代理论特大号》《中国新诗90年90家》等等等等,这些厚重的刊物,绝对是以创意取胜,如果有好的发行渠道,这样的刊物完全可以在中国大地上畅销。两年来,《诗歌月刊·下半月》已经成为一种对当代中国诗歌最为前沿的展示,并且为中国当代诗歌研究准备了如此丰富的现场,在众多丰富而活跃的诗人诗歌作品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刊物的魄力,它几乎可以将诗歌在民间的力量一网打尽。

这里我尤其想向《中国新诗90年90家》这期刊物的编者们致敬,这里当然有我的同行和未曾谋面的老朋友张德明。这样的策划需要安琪的头脑,需要张德明的勤勉,需要老巢的大胆实施,这是我现在看到的点评和作品最相得益彰的选本,编选者有眼光有才情,才能让所选作品不那么面目可憎,但因为时间和篇幅所限,编者显然只注意到了诗人的短诗,而将长诗割舍了,作为选本这是一大遗憾,完全可以在该刊的附录里将诗人们的代表长诗的名字登出,这样似乎更加完整。

同样在北京,另一份民间刊物《新诗代》也在艰难地行走,他的创刊者是诗人海啸。我清楚地知道他是怎样将一份刊物诞生又是怎样勉力将其维持,而且至今也走了五个年头。让诗歌刊物维持下去不容易。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功利的市场化的年代。因为诗人们先就知道诗歌是没有大众市场的,要让诗歌走进民众心里,那只是诗歌外行的一厢情愿。从这个角度我就越发理解谢冕老先生为什么说出:诗歌是少数人的事情。

我以为,谢冕先生之所以一言惊起千层浪,是因为他在新诗发展历史中的特殊地位。一个特殊身份的人说出了他自己对当前诗歌真实的态度,没有什么不好,他所指出的让写诗成为少数人的事情一定是激起“民愤”的最直接原因。因为当代的网络平台让越来越多的失意的中国人在网络上虚拟地实现了自己的“诗人”梦想,尽管他们中大多数并不具备多少诗人的天赋和能力。他们也就没有能力理解谢冕先生的“真话”,真正的艺术家真正的诗人毕竟是少数,那些有顽强的创造力,并为人类整个智慧大厦贡献出力量的毕竟是少数,很多人都将为历史所淘汰。况且谢冕先生后面的发言中说到:网络是好事,但发表要慎重。无非是对当前网络诗歌的泥沙俱下,不严肃认真的写作态度的善意的提醒和批评,绝不是拒绝“诗人”。相反我们对这样一个老人的批评更多的是应该反省而不是反击。

我倒想问一句:中国现在有多少“真诗人”?我们创作的良知和创造力究竟有多少?当然对于谢冕先生回答说目前的诗歌无法“超越朦胧诗歌”,我的理解则是: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诗歌表现方式,抛弃不同的时代背景,单从审美的价值尺度出发,“超越”是可能的。当代许多优秀的诗歌创作也证明了这一点。

在这个年度,让漂的形式来为诗歌送上祝福也令人辛酸(指本年度的诗歌漂流事件)。这样的形式同样来自民间,这样的形式其实在揣度每一个诗人在一个快节奏的时代里如何耐心地阅读。用漂流的方式既是当代诗人对诗歌命运的关注也是对诗歌可能命运的颇具象征性的表达。漂的方式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古老的信息传达,最初的诗歌是口耳相传的,而且最优秀的文本总会在民间自觉流传。从这些角度出发,我以为这是黄礼孩做出的一种诗歌的行为艺术:让诗歌精神薪火相传,让心目中的经典从读者中走出来。

同时这样的活动又是多么无奈。在一个诗歌堕落为阑尾的时代里,那些热爱的人们做着各种挽救的努力,这些努力在整个大众文化消费的年代,在一个公众远离诗意而重视娱乐的年代里,在一个文化被复制和批量生产的年代里,漂流已经成为诗歌的宿命。她将承担着少数人的梦想,无奈地在急流中前行,而那些流落在人间的我的诗歌兄弟姐妹,他们是否就此唤起对诗歌的热爱和美好的情感,已经无法言说。问一句当年那些热爱诗歌的人们,你们还在吗?问一句现在热爱诗人的人们你们还能保持多久那燃烧的激情?!

其实想想,诗歌是寂寞的,诗人是寂寞的,但诗歌同时在这样一个高度媒体化网络化的时代里,又是多么热闹,它几乎成为外行和内行们争吵的焦点,成为大众消费的谈资。不错,在这样的时代,借助网络,让公众消费诗歌也是一种生活方式,至少在喧闹声中,他们似乎没有损伤那些坚硬的诗歌之心,没有损伤真正对诗歌一如既往热爱的人们。

我想起网络上流行的一个短信:朋友,当你取得巨大的成绩时,别人都在夸赞你:说你真了不起,飞得真高;只有你的朋友会想到:你累不累?

同样,在这样一个众声喧哗的年代里,我想用这样的方式向我心目中最高贵的几个诗人送去内心的问候:相信诗歌的好日子就在不久,你在,我们都在!

 

 

                                          2007/12/13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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