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期编后语“女人咖啡”
钟音:我是一个典型的现代人,有着最出色的生活方式。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拼命反对我,因为我干着他们渴望着却又不敢干的事情。二十本日历的最后一本记载着我的都是快乐,顺利、满足。正如许多人希望生活得像我一样,自在、潇洒。现在,我需要一次深沉的痛苦体验和一次惊心动魄的爱情,我期望着我能成为一次事情的主角。
谈诗:我追求谈而有味的诗风。因恐顶不起半个天而一直不敢倾斜。属马的,所以决定一直奔放不羁,头破血流也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而我搞《女子诗报》不是为干了一件事而高兴,而我是认为自己正在从事一项极有意义的工作且一生中又有事可干。
阿明:诗是一个流动的世界。诗对于我来说它真实地体现了自己的情感和生命的奥秘。我想通过诗听到自己的声音、认识自己的价值。我已超越了我的原始形象,我与其它物质的存在默默对峙。
靳晓静:诗是灵魂的事,活着总会有的。
白梦:早就想,中国这么大,该有谁办一份《女诗人》诗刊之类的。愿《女子诗报》这块阵地能坚持住。我想,什么时候是否以诗报名义发个邀请,让当今一些年轻的女诗人聚在一起见见面(费用可自理)。总之:希望这个报纸能存在,并发展下去。
华智:自从有了一方大理石墓碑,我便开始问自己:寻找能超越自我的艺术——诗。就从开始的这天开始。于是,我陷入一次又一次的痛苦、陷入彻底的孤独,在华丽的孤独之中。只要回到我苦苦营建的三角形,就回到了理想、梦境、追求相吻合的那种无限。推开窗,世界进来。。。。。。它们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地听我。
海灵:写诗以来,也曾对一些关于诗的理论书籍浅偿辄止,自我感觉开阔了眼界。静思之忽有一个念头涌上心来:女人,以直觉见长的女人,是不宜读过多理论书籍的。女人的生命来自体验,来自直感。如此说来,就应摆脱别人尤其是“标准诗人”的思维、语言习惯。使自己的一切感觉处于最自由的状态;面对同一个世界,有多少人在那里生活,就会有多少种不同的感觉,那就是多少首先最完美的最具有独特个性的生命的诗。我的诗注重运用语言本身,并构造诗中的“我自己”。
文萃:走过的所有季节不曾富有,只拥有一条通往大海的小径,只在心灵深处默默地追求,苦苦地企盼,希望有一天洒脱成诗。
晓音:中国人胆大可谓世界之最,尤其爱在梦中冒险。然而,昼与夜各拥春秋,写诗的时间少得可怜,内心的独白也因此被掺和了太多的水分。所以,自然——这亘古开天就有之的,倒成了现代派们不惜花去一生代价、苦苦寻觅的东西,想来真是哀乎!自去年《女报》创刊后,收各地许多热心却陌生的朋友们的来信,他们关心着报纸,也关心着我个人的景况,而我几经灭顶之后仍凄凄惶惶地一半时间求生存,再一半时间做文化人。当然,委曲时也关起门来,而对墙角抹一阵眼泪。 关于《女报》我作为该报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且是她的主编,前段时间又兼主要作者,对她我不想说得太多。我想,她的功与过还是让生活在我们这个特殊历史纪页上的人们去评说吧。
女子诗报第二期编前语《写在前面的话》
很多人把《女子诗报》视为一个流派,这点我们不很否定(客观上是那么一回事)。但首先,《女报》是游离于流派喧哗之外的一个女性诗歌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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