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空间——对女性诗歌群体的冒险分析
肖晓英
八十年代中期以后唐亚平、伊蕾等掀起的黑女人之风席卷了诗坛。然而,这个危险的信号却没有引起人们的警惕,反而群起而效之。女人,女人们该向何方?面对女性诗坛的种种打量,有必要谈谈我个人对中国女性诗坛的一些看法。
·每一朵云下都有一个诗人,但不是女的
以《中国现代主义诗评大观1986-一1988》所收集汇萃的,中国诗坛上主要现代流派及它们当中的代表诗人、可悲得很,女诗人寥寥无几。而狼烟四处的诗坛、竟没有一个女人是纵火者,真可谓是阴衰阳盛。人类社会总是把女人慷慨地划入弱者的地位,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弱者是既定了的。而纵观早先的整个中国现代主义诗坛,我无法为自己以及为自己的同性们乐观。
在现代诗歌运动中,女人、女诗人无法以集团的面目出现,不管是什么黑女人之风也罢,什么流派、什么主义的女诗人也罢。那是后人观其作品后统而划之的。孤寂、沉默,笼罩着女性诗坛,那在诗坛上空飘来飘去的白云下面竟没有一个女人敢自称一个天下。
女人与集团意识的相悖性
女诗人在第二代诗人中(以《大观》为蓝本) 所占比例为1/ 6,在第三代诗歌群体中,所占比例更是少得可怜,其中绝大部价群体中女性所占比例为零。我想,也许是前段 时期,女人们太理智的缘故罢。诗人有很多共同点:表现欲为之最。男人们是这样、女人们同样也是这样。当男人 在自我表现欲不能充分发挥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集团力量。以集团垒积起一个庞大的空间,给人视觉上造成一种压迫感,使其瞩目;使其不得不接受。但是,女人们却不会这样,集团力量无法击毁女人自身的致命弱点:忌嫉。法国哲学家叔本华曾在《爱与生的苦恼》“论女人”一章中写道:“女人是精神上的近视者,她们直觉的理解力对周围的事物观察力非常敏锐,但远距离的东西无法人目。”而集团意识,我无法把它归入近距离的水准线上。笔者去年末在成都,曾与几位现代女诗人交谈过,其对异已颇偏颇激的诗观以及违背集团意识观,无法让人确信,假如让三个女人在一起、会不会能够以一个群体存在?!
我很遗憾,在诗坛的1986年到1988年,长达两年之久的新诗繁荣局面中,从跑道上的各级接力赛到领奖台上的团体冠军里竟没 有一个真正的以女性出现的集团,这无疑是中国新诗发展史上的一大憾事。
·强化女性意识
随着新诗潮以及反传统诗歌语言、意识运动的多元爆破到主流线条的清晰、平稳发展,男人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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