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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礼物:十鼓、愚木评安琪         

新年礼物:十鼓、愚木评安琪

作者:安琪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767 更新时间:2009/11/9 21:05:41
  “滑落”已经是神圣者的宣告
——读安琪诗歌《失血的时间》
文/十鼓
从没有写过关于诗歌的评论文字,因为自己还是一个诗歌爱好者还在不断的学习一些诗歌理论方面的知识,一些国外诗歌大师人物的著作我根本没有读过多少。自2005年走上网络以来,我无疑对自己是进行一次大补血,在网上我认识到中国诗歌的繁华和“萧条”,繁华是我看到了这么多的诗歌写作者依然在坚持着心中的神圣,“萧条”是我总在想这么多的诗人为什么就不能出现一个波德莱尔一样世界级的诗歌人物?!对于中国网络诗歌我乐于参与其中,在这里我也开始一点点的接触和认识了许多慕名以久的诗人。安琪就是我一直以来十分敬佩的诗人,我喜欢她的诗歌,喜欢她诗歌的信守和清醒,喜欢她诗歌的执拗精神。安琪是北漂一员,老家福建,是中国诗坛少有的几位重要女诗人,作为中间代的诗人代表,中国诗歌史是无法抹却这样一位对中国诗歌有着莫大贡献与开拓的诗人。

我是在她的博客里读到这首《失血的时间》的,它是组诗《黄昏破了》的一首。有人说要熟知一位诗人就要全面了解她的诗歌作品,但我很惭愧,谁要我完整的说出一首她的诗歌对我都是一件最大的难事,因为我不喜欢去背诵任何诗人的作品,包括自己的诗作。我总认为诗歌不是要熟记句词的,而是要渗透的领悟其内质的存在。但我们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我们必然会记住其中最震撼心灵的句子或段落,一首好诗的诞生往往正是这样一句或一段而醒目世人,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指出这是一种偏见,但作为读者我需要它,而我正是被安琪的这首诗中的两句话所惊目震魂:“你爱过血这是肯定的/谁的青春都是血做的”,“血”是生命的必由之路,是“血”激荡着我们的灵魂去爱去恨这个世界,理解了这一点我们就会深切的去感受生命中感觉的经验,痛苦的经验,死亡的经验,就会明晓生命的过程无疑是一场剥夺、参与和分担,诗人正是充当了这样一个见证。

还是让我们从头读这首《失血的时间》——

起始一段诗人就唱曰“你已经爬不动时间这座山了/恭喜你/可怜的人你可以/坐下来享享清福/或吐吐唾沫”,其语言鲜明自然洒脱,情感的日常化一下子就吸引我们跟随她去看生命这座大山,去畅想诗人的返回,“天生”的清醒。从她的博客里知道她的近期的系列诗歌都是别人出题她即兴而写,但我惊诧于她对生命自身的准确性表达,“你爱这一生吗?/你好像和夜晚有过默契在你年轻的时候/你好像爱过钱、文字,/和一些/叫作血的东西”,很平常坦白的语言就将一个形象建立了起来,通过这个形象我们认识到一个邻近的思想,它正是我们司空见惯的生命主体,它并没有确定名称是谁的,但我们明显的感知到这正是一个使命的建立,生命的普通与平凡是和“血”分离不开的,这“血”是一个界限,带给我们以诗性的思考。其实这也正是她的诗歌的优势,她并不拒绝直接的话语符号,而是充分利用了一些沉默的死,她在反思源头在自我的场中返回生命自身。“你爱过血这是肯定的/谁的青春都是血做成的”,如此断语触目惊心,与其说是一个神圣的宣言,不如说是存留的一支挽歌!一种疼痛点燃心智,我们不能否认,安琪的诗歌不同于现今网络的先锋诗人,她的诗歌更注重对现实生活的揭示探入,诗境澄明,诗意谦卑而不失锋芒,睿智的语言含有深刻的理性,常有惊人处打动读者。接着诗人就开始了喃喃自语的回味,“你爱过我吗?/好像有一点,/你曾在某个公共场合/遇到我/那是七月阳光正炎的日子/它熔化了我们在晕眩的瞬间”如果说这是诗人对爱情的不舍与幻想是不为过的,因为她让我们读到了真诚与幸福的陶醉,那么可不可以也看做是诗人对生活对人生理想的爱怜呢?诗人并没有就此驻足而是继续的思考和注目下去“那是离天堂最近的飞翔/风在袖手旁观但心脏发挥了作用/它保留住词语/仅此一次我们就离伟大不远,/现在/你已经爬不动时间这座山了我也一样”生命在扬升在追求在向往,一个“风”的形象的出现交代了因缘,外在事物的影响显而易见,在生活中一切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时刻面临着一些阻力和干扰,但诗人并不惧怕和甘于宁静,她在内心里紧紧的拥住信念,并坚信终将与伟大同行。最后思绪从一个过程里出来再次点明和回到现实,作为整体生命的一种归途的步入,完成一次从入世到出世的过程。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恭喜你,/可怜的人/时至今日/我依然会陪你吐吐唾沫/或享享清福。”一种坦然面对生活的姿态让我们看到诗人并不平静的心,她的心依旧是青春的,是给“他”也是给自己,还要吐吐唾沫享享清福,还要继续她的“血做的”的生活,继续与伟大相携。

读完这样一首诗我的心是震撼的,余波久久,她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缠绵”,诗竟可以这样纵横语言,不只是完成思想的“简单”,更是完成语言的“异质”,这“异质”来源于语言的纯粹和未被玷污,象一股清凉的秋风让我们难以拒斥,直接的指涉到简朴,在生命的场中触及到灵魂,让我们随之深刻的感悟。这样的诗歌更多的是在呼唤,是一种人生经验的超越,是重新获得的缺失,不只是对生命的,也是诗性经验本质的见证:滑落已经是神圣者的宣告。这种滑落是一次到达,是对中国诗歌的一个呼唤,她不去顾及语言自身的限制,她是感官的接近是对“诗”的呼唤,她呼求的不是别的什么,是在场的“诗”,是神圣的启示,是看似“技术的完满”的诗的语言的奠基。这样的诗更易进入心灵,才是充满活力的,才是意味深长的才是对折磨我们精神困境的倾听、恳求与激活。在学习品读之余,我不是完全赞同这种即兴的写作方式,虽然从中足见诗人的聪慧睿智,但毕竟有一种强制意味,诗歌它更应该是“孤寂”的沉潜与宁静。但我并不怀疑这首诗歌正是安琪孤寂与宁静后的心血之音。对安琪我还不是完全的了解其所有诗歌作品,认识也未免存在浅陋地方,想到诗人德·沃尔科特的《又一次生活》,我愿意再次深入她的精神世界。

愿安琪不再只属于中国。
   
                                        二○○七年一月一日  
附原诗:
失血的时间
□安琪
你已经爬不动时间这座山了,恭喜你
可怜的人你可以
坐下来享享清福
或吐吐唾沫
你爱这一生吗?
你好像和夜晚有过默契在你年轻的时候
你好像爱过钱、文字,和一些
叫作血的东西
你爱过血这是肯定的
谁的青春都是血做成的
你爱过我吗?
好像有一点,你曾在某个公共场合
遇到我
那是七月阳光正炎的日子
它熔化了我们在晕眩的瞬间
那是离天堂最近的飞翔
风在袖手旁观但心脏发挥了作用
它保留住词语
仅此一次我们就离伟大不远,现在
你已经爬不动时间这座山了我也一样
恭喜你,可怜的人
时至今日
我依然会陪你吐吐唾沫
或享享清福。
2006年12月6日  

愚木/读诗札记(五) 随意性写作的自由本质----读安琪的诗歌

 

 

写诗到底是为什么?波德莱尔认为:“诗歌不可能有它自身以外的其他目的,唯有那种单纯为了写诗的快乐而写出来的诗,才会那样伟大、那样高贵、那样真正地无愧于诗的名称。”

在安琪近期的诗歌创作中,更多注重与不以“现实”作为其活动的目标,它要尽可能地使自身朝向现实的变动过程中,处于各种可能性之中。也就是说:处于“成为”的过程和状态中。

 

“在无话可说的年代,叙述变得非常寂寞/你无法对扬州柳月说风雨/无法对风雨说残阳/在嘈杂喧闹的时代,叙述变得非常可笑/你无话可说/你终于,无话可说。//这苦茶叶的日子,一片片腾起/又落下/生活的热度太高,淹没了吞咽的心情/你打电话,看邮件,发短信/忙碌于没有此在的此刻/该说的都已说尽/该死的尚未死绝/在次于扬州柳月的时代扬州端上来/变成炒饭,更多的人/终于无望。”
                                       
——《无话也叙述》

 

凡是存在于现实中的事物,都是受到限制的,都是有条件的和相对的。一切事物,只要在现实中存在,就成为现实的事物而丧失其多种多样的可能。作为一种可能性的自由,是不拘泥于形式,同时也不追求形式化的创造原则和生活方式。随意性写作则是人们所追求的自由方式,是一种排除一切外在条件限制,而无限地自我超越和自我实现其愿望的自然表现。它源自于人的意识的自由,源自于人的模糊的思想模式。

 

“性情执拗的纸被一群水尾随,它们盯住它/性情执拗我的纸早已变成/土黄色,像从坟墓中挖出来的/刚刚铺在阴暗桌面//它从不认为自己是张成功的纸/而水们比它执拗,一口咬定它不放,指认它/有鼻子有眼/有思想有灵魂。唉,性情执拗的纸/除了执拗,就什么也没有//它被铺在阴暗桌面,在喧闹浮华的世界/它想静下来但那群水跑得那么快/它们一口咬定它有欢喜/有哀愁,它们比它更执拗//我的土黄色的纸/内心坟墓一样的绝望突然笑出声来/带着一张哭丧的脸”
                                       
——《被水尾随的纸》

“就在昨天,在2006年9月7日/的夜晚,在床上我听到风在17层的天空呜叫/庞大的拖拉机滞重推进在我/放下阅读的耳边我听到风/仿佛有点陌生,看起来/这风,已不是风/它呜呜叫着,推着庞大的/拖拉机迅猛推进它不是/气体,也不是流质体/它呜呜推进像一个完整的/大兵团部队它是固体的/我突然想到,是的/在2006年9月7日的夜晚我醒悟一般/发现风是固体的/我把它记下以区别于南方的/福建的风——/它们再大,也是呼呼地吹/呼呼地,不是/呜呜地。”

——《风是固体的》

在安琪的这两首诗里,风和纸都以一种自由的方式,排除了一切外在条件的限制,使“现实”的物处于各种可能性之中,同时,用诗歌的形式进行了诠释。从中我们认识到:对现实中存在的事物的限制是有条件的和相对的。正是在这样的随意性写作中,安琪以自然的态度尝试创造活动中的冒险和品尝由此所带来的一种自由的快乐。

安琪曾对其近期的创作做了如下说明:“它们都是在我编刊的同时同步写出的。也就是,他们通过扣扣给题目,我现场在博客直接写出。用这种方式,我今年得到了许多诗作。”根据后现代主义理论家伽达默尔的游戏理论: “属于游戏的活动不仅没有目的和意图,而且也没有紧张性......。游戏的轻松性在主观上是作为解脱而被感受的,当然这种轻松性不是指实际上的缺乏紧张性,而只是现象学上的缺乏紧张感。游戏的秩序结构好像让游戏者专注于自身,并使他摆脱那种造成此在真正紧张感的主动者的使命。”只有当把写诗看作是一种无目的的、不追求形式、不受任何限制所约束的自由运动。这样的创造活动,才是真正进入到了艺术创作的领域。

 

 

                                    2006.12.31.于丹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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