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输得要死。再好的牌也不行,神向我举起了戒尺
我知道我浪费了白花花的时间
我以为是可以把牌理“想清楚”的
再活用到生活里。其实,打牌时想不清楚,生活里也一样
即便想清楚,生活也不刻相同的模具。
大抵,我智力的长度和宽度少那么一截,像片有裂缺的叶子
遮不住全缘和正圆的生活
山东总有友人打电话来。似乎只在老地方
我是“圆”的
是正品,并不在哪里短斤少两。
八月将末,我重回故里
虽然天热得不像话,人们却馈我以春风
那真是没得说
季节再多开三个口袋,也装不下
换个地方,我没了北。没人知道我经历了怎样的危险:
一度,像厌食一样,厌烦自己的身体
希望它像片翻滚的落叶,混在深秋马路的荒凉中
被疾驰的车轮卷走;
有时,又变成了胶皮人,即便针孔如筛孔
锐物入得骨,却不流血,也不出声;
要么,就脆弱得要死,一点点莫名的颗粒
都会将我磨碎
现在,我好像都好了一点点。虽然季节呈衰颓之势
我却湖面平稳,有搭向清澈的低矮阶梯
只是,我仍如一个有嘴的木头人
丢了脑子和语言。或者就是个没有脑子的木牛流马
哦,还能驼着粮食,总算是没真正废了
2009-9-11 1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