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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七维》的争鸣记忆         

关于《第七维》的争鸣记忆

作者:安琪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652 更新时间:2009/11/9 21:05:39
  (安琪注:从曾宏博客搬来关于《第七维》的争鸣,这件发生于2001年的旧事恍然如梦,那时的我,激进,狂热,极端,此争鸣可见一斑。)       ● 曾 宏

  读诗杂记之三:欲望和安琪的诗


  《第七维》(选两段)

  我在设法从父亲的脸色中得到漆脚线
  “批评、正典结构与预言”愤怒的退缩的
  天才,同自身易于理解的版本做抗争
  我看到父亲搭到我肩上的右手
  转眼就完成
  一个直接的自传性低语排除于忧伤与徒劳之间
  日子还在获得肮脏的皮肤
  它形式主义的外衣匹敌优秀诗作
  “尽管大哭大闹,但终究死不了”

  成熟的旅程应该包含什么?
  我们迫使布莱克进入耶路撒冷,去变成偶然
  沉郁时放弃自己,接受现状,这是我的“无个性”之
  个性,孤独在凯旋
  普罗米修斯或塞壬,我不可能达到
  我称作情人的东西怯懦得不需要神谴
  原罪的理论施予他毫无意义的意识
  我对平衡有一种偏爱和无奈
  反讽似的报复根据去年冬天的冰雪加以实现

  …… ……


  (以上摘自安琪发表于2001年8月1日印制的福建《丑石诗报》)

读诗杂记(3)

  我手上正摊开民间报纸《丑石诗报》,那上面有个“福建实力诗人作品展(-)”,安琪的诗标题《第七维》,让我好奇:“第七维”到底指向何方?从世界的三维或四维到“生活的第七维”(原句)会展示一个怎样的物质与空间?

  但是我无法进入。我被堆积的词语(大量抽象的或具体的字或词)堵在诗的门口,而且,这个门(字与词组成的)以一种变异的形式、无逻辑意识构成的字列和句列,拒绝人们目光的审视。当然,也许只拒绝像我这样的审美者。因为,我听人说福建某地区的“新死亡派”提倡的是“审丑”。

  早先曾看过她的一首《车过维也斯河》,写得很漂亮,充分呈现出作者的诗歌才情。我也浏览过网络或官方、民间刊物上她层出不穷的长达数十行、百行以上的东东。经常地,我被拒绝在阅读之外,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我作为一个阅读者缺乏经验或水平低而无法进入,还是这些诗本身另有机巧?为什么诸多官刊民刊网刊像倒水式倒出她的诗(甚至我相信还有人为她摇旗呐喊)?难道我和我的一些熟人在阅读上真的都出了问题?我对这种种现象感兴趣,所以我写下了本篇。

  《第七维》共约五、六十行,这在她的作品中应该不算长。但放在这里显然太长了,所以上面只选了开头两段。诗中抽象词语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但这本来不是个问题。现在问题是,许多词句的构成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比如,“……父亲搭到我肩上的右手/转眼就完成/一个直接的自传性低语排除于忧伤与徒劳之间”、“另一个血迹动物代表了利益表象/已经有纯粹经验在冒险/属于启示的领域或者再造爱洛斯/或者使我慢慢/消解及至清晰”等等等等,太多了,让我眼花目眩。仅此似乎还不够“专业”,该诗中还请来了“父亲”、“布莱克”、“普罗米修斯”、“塞壬”、“爱洛斯”、“撒旦”、“普拉斯”、“荷尔德林”有及我不太懂是人名还是地名的“奥辛”(“学着慷慨激昂最后气短奥辛的漫游视为亲爱的抛弃”。天哪,我头都大了)。

  对,她提到了普拉斯,这让我有了一点点线索:美国自白派诗歌以及其它一些超现实主义诗人不是流行过一阵子的自动写作吗?但在我的印象里,自动写作所留下的一些作品,大都看得见诗人的意识潜流在其中清晰地流动着。而我眼前的这首诗以及我所见过的她的另一些诗(不包括《未完成》),似乎不仅放弃了意识,甚至放弃了潜意识,而进入一种昏迷与呓语与呕吐的状态之中。但是,我想她几乎也在意识,并把许多人名和引言导入,作为迷彩。

  谈到一种诗歌形式,必须触及它的本质。在我头晕目眩的阅读中,在这些花哨的词句间和迷彩间,我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这些诗体现了某种强烈的欲望,一种潜藏的却是坚定不移的欲念与诉求。在诗的外部,它所呈现的是人类天性中的名利欲;而诗的内部,表现出来的同样是无可救药的、腐烂的占有欲。不仅如此,但我已没有时间和必要性去分析它、透视它了。

  这一切应合了某诗派的死亡气息,何等的贴切与忠诚。

  但是,这决不是安琪个人的错!(当然是不是错还是个问题呢)。她作为一个个体,被植根在这片充满虚伪、狡诈、你死我活、争名夺利的诗坛上;被置于一个个同样的爱好者、利益相关人、好好先生们以及躲在暗处催之欲朽之小人的哄、宠、捧的大场景中。悲哀呀,中国诗坛!

  由于她这类诗的大面积散发,对于更年轻写作者的影响,目前还难以估算,因此我必须说话。我丝毫无意毁损安琪个人,我对着的是诗歌文本以及从中自然呈现出来的本质性问题。我相信她有着良好的诗歌潜质以及号召力,但这并不能阻止我今天凭着良心与责任感发言。尽管这将不可避免地树起我的许多怨敌,我将坦然面对!

                          01、8、12


安琪

回答曾宏先生兼对我一个无可救药的欲念与诉求的寻诊



  我所理解的现代诗写更多的是语言的自觉。即寻找一种有别于过去年代过去诗人的写作模式,包括词语的组合,句子的组合,甚至词组自身组合的反传统反常规。尽管这种尝试颇为艰难,造成的直接后果往往是如曾宏先生所言的“头晕目眩”和“百思不得其解”,但我以为这还是值得的。

  因为诗歌写作本身就是对既定空间的突破和对未知空间的创造。允许一部分人在传统的河流中遨游,也应该允许另一部分人自掘河流,前者固然保险,后者因为更加艰难而理应受到更多尊重。对《第七维》,我认为它还没有达到我所追求的创造一个新世界的目的,它的写作资源有书本的触动和自身经验的累积,只要稍作冷静阅读是不难进入其中的脉络的。对此诗,康城的分析是成立的。

  一首诗如果只停留在表面字句所给予的冲击是浪费的,或者说,如果读者轻易地就能与作者的意图达成共鸣,那作者反而应该仔细反思一下是否提供给读者的东西太少,是否把读者视为无物。任何一个艺术门类都有高雅和通俗之分,诗歌也不例外,总会有一部分人是为读者写作的,还会有另一部分人是为志同道合的作者写作的,对前者我深怀感激,他们保证了诗歌在大众中的形象,(真保住了吗?)对后者我则饱含敬意,他们在做着搬运巨石到金字塔顶尖的工作。诗歌的最终完成有赖于两者的密切配合。

  现在的问题是,两者基本上是处于互相攻歼互相拆台的地步。(我本人不可避免也是其中之一,这有待于今后改正。)结果是,亲者痛仇者快。诗歌的金字塔别说建不成,连一小块地盘也要被别人抢去盖其他文体了。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就反对诗歌内部为了自身的建设进行必要的研究探讨。譬如此次曾宏先生的文章就采取对文不对人的态度,尽管我内心觉得他的解读有点以偏盖全和断章取义嫌疑,我还是感谢他的认真不负责。“诗歌完整地说更像是生活的第七维。”这是我诗中的一句话,在生活的层面上,我相信存在着一种不为现时代价值判断所容忍的诗歌气息,哪怕“不断累加的危险,和成长速度越来越快的错误”都在破坏它,我们还是要绝望地努力,像在“创造一个国家的诞生。”

  《第七维》并不是我最为满意的诗作,它牵强的成分及滥用典故、人名的毛病作为一种客观事实存在着。它是一次对无所事事的挣扎和悖反,那阶段(包括现阶段),我的诗写状态一直是空无,这让我担心和着急,混乱在所难免,(谁能说生活本身不是混乱的呢?而且一直是每一个尘世中人的处境。对混乱,我比较满意以前写过的一段:

  现代诗,和任何生存样式发生直接/间接关系
  拒绝小鞋
  套数,因为
  生存无章可循,你早晨出门上班,可能到达单位
  也可能,被一辆汽车爱上
  成为它的食物

  这恰如时代的拼盘,股票、军火、土地、民族……
                  什么都往里装

            (长诗《庞德,或诗的肋骨》)

  外在的生活每时每刻都有变化出现,内在的世界就更不用说了。也许有人因不习惯于生活的混乱而处心积虑地把生活摆设清楚,或者竟是掩耳盗铃地以为生活有条不紊地理想、美好。我个人却还在为无法恰切地在诗中表现出生活和内心的混乱而感到遗憾和难为情。我无限敬佩庞德、乔伊斯、普鲁斯特等文学大师们在处理混乱题材的能力,想必在他们写作的过程中是一直有人指责他们混乱的。他们写出了他们的混乱,使人类的每一个体都能自其间找到无论是宽阔的还是微乎其微的影子,并由此得到某种认同。

  对于更年轻的写作者甚至更年长的写作者,我总是控制不住地要他们从传统的思维和写作模式中走出,一点不讲情面地或乍乍呼呼或苦口婆心地要他们破坏一点,再破坏一点。(对此,我的朋友刘伟雄、谢宜兴深有感触,尽管他们不一定接受我的观点)在我,是深深地领略到用全新语言对生活做重新描述或解释的妙趣,我们无法用双手建造一个实在的空间,用想象和语言总可以吧,一个新词一个新想象就是一个新空间。我们无法双脚脱离大地,但我们可以眼望天空把随意的每一颗星星重新命名,或在虚无中用笔杜撰一个黄昏,一个人无我有的生活。当我想象每个人都学会此种手艺之后,随便在哪里我都能被邀请进入他们杜撰的黄昏或生活,我的世界该是多么新鲜和旷阔啊!

  这就是我,一个女人,一个女诗人无可救药的欲念与诉求!

                      2001。8。14。

皮尔回复安琪:

我能够理解安琪作为“一个女诗人无可救药的欲念与诉求”,但是谈到普鲁斯特对于混乱的表达



  我的看法是这样的,普鲁斯特非常精确地表达了他周围及内心的混乱,沉入其中的我们可以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混乱的由来,所以能够不由自主整个人都进入那种混乱,但我们从中走出来的时候,你能看到普氏的语言非常清晰透明,构架明确,他表达的是整体的混乱,但他笔下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个句子,字与字,词与词,段落与段落,一个整体与另一个整体的之间的关系却是非常清楚明白的。
  安琪生活在福建,福建是出榕树的地方,一棵庞大的百年榕树和每一根榕须、每一个细致的纹理之间的关系你是可以看到的,在雷电交加的夜晚,一棵榕树就是一种庞大的混乱,但雨过天清,你可以清楚地看到它,还是一棵榕树。 


沈方回复安琪:

安琪的思考冷静而客观。我提出一点


  任何探索果然有其存在的价值,但我们在执著的同时更应该具有地远大的目光。一个认真的写作者不会甘心以毕生的精力穿行于黑暗的胡同,整出一个私人意义上的文本。虽然大多是无名的阵亡者,他也始终在寻求诗歌的终极意义。
  从诗歌内部退出,在文化的大背景下看诗歌,也就是在诗歌的外部看诗歌。诗歌是一个古老的艺术门类,是容易腐朽的艺术样式。相近的例子,还有传统地方戏曲、书画等,有多少人在里面兜来兜去,自以为建立了旷世独立的伟业,却不知陷在狭窄的一角。
  因此,我们需要更冷静地对待诗歌。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回答问题,殊途同归也是事实,但是“为什么写作诗歌?”实在是一个首要的问题。“怎么写诗?”只是一个仆从。怎样回答必然带来怎样的结果。



曾宏回复安琪

回答的回答(关键词:批评、创新、民间诗。。。)



  我刚看完电影《珍珠港》回来,那战争的血淋淋宏大的场面让我的血管呯然作响。而这会儿我上网,看到安琪的回答(或称辩护词),它让我安静下来。

  首先,我以欣赏的眼光来看待她的这篇文章。她能以一种冷静的态度,婉言地说出她的努力和方向,同时对于我“以偏盖全和断章取义嫌疑”的批评,诚恳地提出自己的看法。文字清晰、情感饱满。是的,我要说我很欣赏!这说明,她能够正确地对待不同意见,而不是以谩骂的方式来回击。这是一个诗人成熟心态的表现。因此,我要说,只要你认定一条路,你就走你的路,不必在乎别人的误读与批评。我只代表我自己和一部分人的看法。在诗歌建设过程中,太多的友情批评和客气批评是起不了批评的实际效果的。

  其次,我要说的是,文章中所提到的一些问题是很具有研究意义的。安琪的说法,在道理上也是站得住脚的。但有些问题,我个人以为,或者过三、五年安琪也许会感到当初说法过于一厢情愿了。就我来说,以为一个诗人欲有所创新,他(她)应该了解历史和当代都有过哪些写作,以及这些写作曾达到过怎样的一个高度和效果;他(她)必须时刻反省自己的创造:我们今天所谓的“创新”,是不是“前无古人”的?我们所做的努力是不是引导诗歌往她的本质方向去?等等。我很遗憾地没有看出安琪目前写作中的创新成份。这正像七十年代未,评论家在吹的什么“意象群”,原来西方诗歌百年前就有过的东西,我们却把它奉为“创新”。在今天,我以为相反的,另一个“极端写作”的口语诗派,倒有不少创新成份,为我所感到。虽然我并不认同他们的一些方向和写法。但他们中的一些优秀的探索者在诗歌上的确拓展了表现范围,丰富了诗歌的表现力。比如在词汇与题材的扩展上,在“无修辞诗歌”表现手段上,都有一些创新和创意。我本人非常尊重创新者,因为诗歌的生命力也就在于有创新能力。但我们的理解可能不同。

  再次,我的这个系列还是要写下去的。我写完就帖,就像我说话一样,说出去了,就代表我今天的理解和认识。或许可以修改,但那是以后的事了。我衷心希望看到安琪的努力能带来好的成果,或许有一天她的某一首诗能让我感动,我还会再提笔的。这事我没有时间再谈它了,我要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写作上。谢谢!

  至于某个人对我的攻击,我懒得去答理,那些牵强附会的说法,自然人们有自己的判断。

                         01\8\15


不同意曾宏的说法回复曾宏:

如果曾宏你真的“了解历史和当代都有过哪些写作”



  那你就应该看得出,现在的“口语”写作才是真的老套。
  安琪,余怒的东西拿到国外去看,的确不算新鲜,而且他们写的东西痕迹太重,自己都没消化好。但要论起你所谓的“欲望”之类的,似乎当代中国诗歌界还轮不着他们先上道德法庭。你去看看所谓的“口语”诗,滥到什么程度了。口语诗不等于先锋诗,在语言的探索方面,当代口语诗的成就比起当代小说来都差得远。你说安琪他们的东西西方人早就有了,那口语的东西呢,不也是用卡车装?


悬浮回复曾宏:

题外话



  曾宏先生,你好。非常认同你的诗歌创作立场。肯挈的参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但是上述言论既然谈及“创新”的历史评价问题。我却小有看法。
  任何的文学流派与批评思潮的产生,都有其特定的社会与历史背景,更与当时的思想环境与文化语境息息相关。这是文学发展的规律。勿庸置疑。怎样客观地评价已经过去的文学现象则更是有关文学探索与行进的基点与常识。

  “这正像七十年代未,评论家在吹的什么“意象群”,原来西方诗歌百年前就有过的东西,我们却把它奉为‘创新’”。此言我以为不够严谨和失之片面。众所周知,中国的新文学的发展走的是一条艰难曲折的道路,真正对西方的现代主义文学观的引入与详实考察也只是这近二十年的事情。的确,在这短短的二十年时间里中国接纳了西方近一个世纪的文学成果。以至于曾有人言,中国的文学理论在二十年就走完了西方一个世经的路程。这确实是一句笑谈。中国的文化背景有其自身的特殊性,而且,中国对二十世纪的文学理论研究也只是一种共时性的简单操作,完全不可能做到理论原型在其本土文化环境中那种贯时性的辨证推进。更加上中西方的文化传统的对立与差异,就必然导致理论见解的错位与歧变。

  但是这只是一个过程。只是文学发展的必由之路。任何一种文学思考也都只能从现象出发进到实质。那么如何看待早期的文学模型,就涉及到一种大文学观和发展观的客观姿势问题,我以为,“意象群”在中国文化刚刚经受过专制暴虐的困境中挺身而出,无论是对后来的文学走势以及对当时的文化反拨都是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而且,它是否是一种创新?对于西方来说,它当然只是一种反刍;今天看来,它可能也是一种可笑的饕餮。但是在当时来说,这种具有现代性的理性形式是不是一种创新?诚然,意象说在中国三十年代的现代文坛已有尝试,可是真正鲜明自觉地进行从旗帜到行动的却是自他们而始的。今天我们客观地说,他们不仅具有文学史的意义,而且还潜在地影响到今天的写作工作者。这就是创新。

  另一个角度上谈创新。借鉴与影响是否就必然走向创新的反面?“南桔北枳”,对创新的讨论不仅必须站在时间角度上发言,而且也必须站在空间的角度上说话。这一点我就不铺陈了。

  总之,对于创新与旧有文学现象的评论,我主张采用新历史主义与接受美学的方法论,放在具体时空下说话,不能“以古论今”更不能用“西语本体论”。这可能会使文学审视有失客观而流于武断。乃至于戗害文学发展的健康(此话或许言重,但绝非危言耸听)。

  以上只是我的一点模糊而不成熟的看法,囿于表述与思考的局限,仅止提出。望察。


曾宏回复悬浮:

很好!同意你的观点,但我的。。。


  即兴说话时,很难做到四平八稳、面面俱到、观点准确。这就有赖于大家的补充和反诘。在网络上书写,因为时间和字数的关系,有时会产生很多岐义与误读,这是正常的。大家平心静气地说话,就能把一个个问题弄得较为清楚。虽然有时不免因一时为情绪与书写的连接性所左右而产生偏激与谬误。非常感谢!我会把这个问题收藏下来,供以后写文论时用。 
                [编者注:按上贴时间顺序整理]

 

 

附:

《第七维》      安琪   我在设法从父亲的脸色中得到漆脚线
“批评、正典结构与预言” 愤怒的退缩的
天才,同自身易于理解的版本做抗争
我看到父亲搭到我肩上的右手
转眼就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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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在获得肮脏的皮肤
它形式主义的外衣匹敌优秀诗作
“尽管大哭大闹,但终究死不了。” 

成熟的旅程应该包含什么?
我们迫使布莱克进入耶路撒冷,去变成偶然
沉郁时放弃自己,接受现状,这是我的“无个性”之
个性,孤独在凯旋
普罗米修斯或塞壬,我不可能达到
我称作情人的东西怯懦得不需要神谴
原罪的理论施予他毫无意义的意识
我对平衡有一种偏爱和无奈
反讽似的报复根据去年冬天的冰雪度加以实现 

终于安息在自己的秘密里
必然地同时也是一则欲望沉伦的理由
脆弱过剩,游移过剩,同情则是没有
因为挫折总在微妙地锻炼一个人不致倒下
“流浪汉的辩证法即是生存无须证明。”
激烈时幽居的晦涩也要说话 

另一个血迹动物代表了利益表象
已经有纯粹经验在冒险
属于启示的领域或者再造爱洛斯,或者使我慢慢
消解及至清晰
我看到顽固分子的模式像父亲不断的烟与酒
甚至女人:一群延续十年的肌肉堆在椅上
书本作为棺材这是他的嗜好
虽然有些犹疑,恐惧的恶梦依然接二连三 

我们将离开居住身体
它不会达到目的,学着慷慨激昂最后气短
奥辛的漫游视为亲爱的抛弃
一种更宽广的能摆脱思考的稳定的自然联系
我感到撒旦的必要是在相互毁灭形成压力之后
精神与精神不一样
危险不仅激烈,更是包容,把一切危险奇怪地累加
起来就能创造国家的诞生
努力本身是绝望的
需要某种比绝望更强大东西去解放 

阻碍蚂蚁的序曲还在演奏
这就是文本甲和文本乙的喜剧
我注意到错误成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不论哪一种
都胜过救赎
我不逼它,作为一种断言我肯定掌握虚伪的权利
一切被简约成宗教和哲学
诗歌完整地说更像是生活的第七维
“把自己建设得真的一般,不惜代价。”
我隐喻父亲的关键是直截了当地生出父亲
像普拉斯伤害了死亡 

精致的模仿还在进步
每一天都有异端的异端和宗教的宗教
我转而寻找自由的墓碑
听到荷尔德林说:那些背叛诗的人是不信神的人。
意图正在这里
也有与其类似的天使看起来比天堂还古老
光与智慧总是被相同的力量拉扯。 



2000/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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