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那片叶子呼啸着

像上世纪田野里跑到窗台上的夜

它们的颜色变得让人心疼

一列火车开过去

总会把一些窗子留下来

比如安德拉德，比如不熄的三姐

 

现在你不去想你解决不了的问题，那看起来

影响很大的伤疤，在新闻联播里

躺在道路上的沟蔑视干净的身体

某张歪着的嘴，正在丑恶地涂抹真实

 

当然，你还是会被事物的正面所感染

12月，当那片红色的画面一遍遍

深入到你的血液，你会激动地擦着眼泪

看着你的祖国长着饱满的肌肉

像头发育良好的豹子，你说：

我无力描述，我只能颤栗着去见证

 

好了，你身上的雪还没全被脚印踩乱

蛋糕没被预谋瓜分，你有权力

集中一下银子，不被生活的粉碎机分散，失去

积聚的力量

生命如针，穿过白驹留下的线

你疏忽不得

 

2006-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