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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印象/古筝
作者:安琪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2518  更新时间:2009/11/9 21:06:48  文章录入:admin  责任编辑:admin

【按:古希腊传说中经常有隔着遥远时空指认别人命运、性格的预言女神,古筝就是这样的一个。感谢筝来自同性的相惜。——安】

 

                          安琪印象
   

                             文/古筝


    对诗歌,安琪似乎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热爱与敏锐。
    安琪说,明年要转型做一位女批评家。我相信,她能做的不错。诗人转型为诗评家,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既有良好的直觉、感性认识,又有多年创作实践的经验做根基。那首先便是——懂诗;其次,一直置身于诗歌现场中,与当下的诗歌不脱节;第三,诗人特殊的敏感、敏锐、以及诗人的语感特色,造就了诗人的评论会别具一格、新颖,不新八股等特点,易读,又深入浅出,这样就不仅具有可读性,也具备了阅读快感和亲和力,即使是深刻的批评,也充满了思辨的趣味性。这些优势是那些躲在学院中脱离诗歌现场的教授们所无法具备的长处。加之安琪突出的口不遮拦的个性,以及较好的文字功底,这个转型,就会像水到渠成的一样理所当然。
    我之所以敢这样断言,安琪会成为一个令人刮目的批评家,因为在某些方面她与我有相似和相通之处,我了解她的优势犹如在对自身的审视。
    我第一次从网络上读到她在一位诗人作品研讨会上的发言时,就惊奇的发现,她不仅反应快速,还善于独辟蹊径,说话大胆且率直,这种率直简直就像一把雷厉风行的利斧,霎那间就劈到你的鼻尖上,容不得你反应、喘息,甚至也不容自己喘息。她的尖锐就像刀子经过玻璃时发出的尖叫,无法被周围的喧嚣遮蔽。这种锋利鲜明的个性,尤其在她今年最新撰写的评论《周瑟瑟的2009:被传统改写的诗作》,及杂文《关于“诗歌没落”的阴谋论调可以休矣》、《第三代的造星运动确实有它值得反思的一面》等文中,均有很明显的体现。由此,我能够预见她有作为批评家的潜质,因为她具备了批评家必备的犀利、敏锐、大气,尤其还具备了敢说真话的品质。
    作为诗人的安琪,也确实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女诗人,这些与众不同不仅反映在她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也反映在她诗歌的文本中。
    我知道,很多人对她一直存在一个误区。由于安琪在诗坛的地位,在陌生人眼中,她犹如一轮挂在天空的冷月,高高在上。其实,在与她长期相处的同事以及朋友的印象中,她则是一个单纯、外向、热情、遇事会一惊一咋的小女人,和小孩子一样会把所有的欢喜与伤心的标签都贴在脸上。这就是安琪,一个有上进心的女诗人(也有人说她是对诗歌有野心的女诗人,其实有野心是人的本性,野心也可以是欲望的代名词。),一个为了诗歌敢于只身北漂的女人,一个长有一张南方女人的脸,却有北方女人快言快语个性的女诗人。
    因此,我曾悄悄对她说过,我说安:你有美国人的性格,率直、天真、较真,国人可能一时还难以适应和接受。尤其是女人,她们与你有太多的不相同点,所以,你经常无意中把自己置于风口,成为出檐的椽子。
    安说:“我永远也成为不了你那种女人――典雅、从容。”我说:“你何必成为别人?你就是你,一个独特的安琪。”
    无庸讳言,我是喜欢安琪的,她是那种特别能做事的女人,而不是一只漂亮的细瓷花瓶,她是一只多年都辛劳在诗歌这座花园中的蜜蜂。虽然说,我与安琪的个性差异,犹如夏天和冬天给人的不同感受和感觉,但各有各的特点,夏天有绚烂的夏花,而冬天则有无意苦争春的腊梅,各有各的长与短。我觉得有些朋友与你的关系,就是一种取长补短,能够志趣融洽的交流,相互激励和支持,这才是一个平衡、和谐、能够长久的关系。
    我是欣赏安琪的,她非常聪明,有一颗非常好使的脑袋,且善于思考,勤于思考,那只非常好用的脑瓜里,储存了各种活跃的脑细胞,随便掏出来的不会是一把陈米,而是各种新奇的玩意和创意,譬如9年前,她石破天惊的提出中间代这一概念,并以自己的狂热、信念和执著的一意孤行的坚持了9年,而得到了诗歌界的认可。再譬如,她现在正在折腾的这个正在进行时的给“中国民间诗(报)刊主编访谈”,都具有非常的意义。因为每个主编都体现和代表着一份刊物的办刊宗旨和趣味。我很看好这个对民刊主编系列的访谈,它将成为中国诗坛一道精彩的长卷,或者说,应该是诗歌史上一道不能遮蔽的横截面。
    我个人理解,其实这种对民刊主编的访谈,实际上也间接的构成了在梳理中国当下的民间诗刊,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动作,也是一个艰难的长期的持续的工程,涉及面广,且将会遭遇到各种不可遇见的困难和阻碍。但安琪是一个知难而以难为趣的人,这就注定了她劳碌的命运,像不知疲倦的时针永远不知道让自己停顿下来,除非生命遭遇停电。所以,她也明白,她不可能成为我这样稳定、安逸、享受生活型的女诗人。但安琪的聪明和勤勉,却使得她成为中国诗坛上一个具有特殊符号意义的女诗人。
    这一切皆来源于她对诗歌无尚的热爱,还有难能可贵的创新与坚持。她的诗歌文本同样得益于她的这种坚忍不拔的个性和激情,有很鲜明的先锋意识,以及特殊经历造就的漂泊动荡感。这种动荡感形成了一种生存的危机意识,而这种危机又激发她不断的努力和上升,不突破,不努力,不创新,就等于在时间中慢性自杀,因此,安琪一直非常努力,这些努力不仅反映在她提出的中间代的概念中,同时也反映在她不断出炉的各种“奇装异服”的文本中。有趣的是,作为女人的安琪,对生活的质量要求很低,对女人都狂热追崇的时尚要求很低,一件衣服她可以穿上十年,而她对自己拿出来的文本却要求很高,讲究遣词、细致、认真、严谨,在形式上还经常变化各种花样和款式,虽未达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种迂腐程度,但也基本已是花样繁多,品种比比皆是的琳琅满目。
    尽管我与安琪交往的时间很短也很少,但我似乎已经很了解她,包括对她的个性,以及适合和喜欢穿什么颜色和款式的衣服,我对她的了解连她自己都感到非常惊讶,就像我曾与她朝夕相处过一样,知道的那么准确,也许这就是心灵的感应和相通吧。
    虽然在与安琪交往之前,彼此就知道对方,也许就因为缺少那么一点导火线,所以一直是遥遥相望,彼此不知道的默默欣赏。直到今年春节后的某一天,她帮老巢发来给《陌生》的约稿,我顺便向她发出友好的邀请,请她给《陌生》诗刊支持一些她自己的诗歌。她很惊讶,我会主动向她约稿,并很自得:“看来做好事有好报。”她的回答让我惊讶,我没有想到她那样率真的可爱。之后,我们的交往便因此拉开了序幕。
    安琪说,她很看重同性之间的惺惺相惜与鼓励,我明白这话背后所隐含的一种现实积垢很深的一种状况。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交往很微妙,女诗人与女诗人的交往尤其更微妙。毕竟豁达不嫉妒的女人不多,否则自古就不会有唯有小人和女人难养之说了。这是无法回避和否认的事实。我从来不是女权主义者,我觉得这只是女人人性中难以克服的弱点,但也可以辩证的说是可爱之处。被人嫉妒也不一定是件坏事,我相信没有一处可被人嫉妒的女人,一定是各方面都比较平庸或失败的女人。所以,我说,安,有人嫉妒你,或诋毁你,你应该觉得是你的成功或者是你的骄傲。当然,如果能有女性欣赏你,那是你与她可遇不可求的缘分,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
    与安琪的交往,她的行事与作风也纠正了我以前道听途说的各种传言,我更相信自己的感悟和判断,她是一个单纯的人,有野心,但这种野心也属于正常范围内的野心。换句话说,她把诗歌当成了自己热爱的事业,对自己所热爱的事业,她追求,并奉献了前半生,或许还会再加上后半生。我到是希望对诗歌有这样执著野心的女诗人越来越多,这样,我们就会有更多为诗歌发展做实事的女诗人,我们女性诗歌的未来才有希望。
    最后,我用安琪的代表作来结束这篇文章,因为这句话最能体现安琪的个性与现状:像杜拉斯一样生活。

                                               2009-11-03,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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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链接一】

图片:古筝的衣服,罗小凤的围巾,杨克的书,安琪的人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c557e20100ftqp.html

 

【相关链接二】安琪和古筝互赠诗篇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c557e20100fmuz.html

 

【相关链接三】

古筝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27199343

 

【相关链接四】这就是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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