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禽在天生的深处受孕
而我在水里,在水族的眼睛里
透过大海看见人类的根须
使我格外伤害。除了隐痛
那些浸在雨中的干草
那种气息使我更爱,或者被风吹起
在一颗颗谷粒之上,一片片阵雨之上
这单纯的月份,比时间古老的分针
这个浑河边上,比年份更高的三年
我水滴一样地躺着,象姿式里的婴儿
与树叶
快乐的洞穴中我何以醒来?
这细碎的耳语,摸索的器官
我天才的视觉看得更远
在掌声中离去的岁月
随便地睡在一只眼里
一只手和一种声音,巨大与微小
对我说不是我。缠裹在一个年轻身件上的
一枚安静滴落的叶子,或者雨
一颗被爱的碎声的种子
这风吹的人是三十年的卵石
被另—个完成的梦:这样的深夜
我如何不俯下身哭喊?
我的床具多像我写诗的桌面
手势与体质中的优雅。
是我诗歌中救出的爱情
或者和鸟儿一起飞向天边
今夜我如何不屑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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