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两次话
告诉她 别去搭理
那些写诗的男人
每天她都一如既往
微微笑着
印第安女人
从来也没有对我说起过
那个生了她养了她的地方
会不会也有那些
把女人当作墨水
蘸着写诗的男人
而我 每天都会这样想
如果有一天
坐在桌上的是我
会不会每天也有
写诗的男人 或是写诗的女人
对我说一说
不写诗的日子
是最尴尬不过的时候
当然 我潇洒的时候
断然说不上漂亮
所以 需真正坐到
一个写诗人的写字桌上
就这样 印第安女人
每天都端坐在我
——一个写诗女人的
写字桌上
静静听我对她说
离写诗的男人
不 远 不 近
而不写诗的日子
是最尴尬不过的时候
1988、11于月亮城*
注:一个月后我把印第安女子送给在成都的女友靳晓静。
1988年7-9月于月亮城
原载《女子诗报》创刊号1988、12《作家》1989第4期
时候己无关紧要所以勿需
说你也勿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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