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 我接待过很多病人 他们用痛楚的声音 叫我姑娘
我拿着针管和金属钳子 同事也和我一样
那些躺在白床单上的人 带着破损和腐烂 在一个叫手术室的地方 听天由命地 等着我们下手
我们切开他们的身体 又缝合 就像我们打开一扇门又关上
和刀子一起 我见证了门里面的黑暗 2009年4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