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使我想起统治。是的,毫无疑问, 它统治了这一条通道的方式,它只能 让另一些心有余力不足的通道沉默,直至低头。 那些羞惭的纪念 因为夏日的来临,膨胀得异常嚣张。 它们逍遥在天外,喊着无声的口号 在黑夜里奔跑。
它否认了结构与解构。在如此拥挤的土地之上 它只能腾空而起。它无奈地腾空而起。 它忘却了黑夜的速度,忘却了遗忘。 它抨击了桥下的居民:你们若无其事地 从我这里穿过,你们居然 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我为你遮挡暴雨的 行为。你们!你们……
(写于2008年6月1日 杭州·水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