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一整个冬天的贫穷和灾害,霜 将所有草垛及冻土深深掩盖。
我热衷于她的通情达理,以至 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此刻, 我什么都不再想要,只要这霜——
我向来忍不住那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它狂乱的声音会让所有人伤心。
而在回望家的路上,这条雪白的路
延伸了再延伸,像无尽的白发。
这一路都没有一只喜鹊,也没有一只乌鸦,
它宁静,一再宁静,像画中积石成堆的河流。
(写于2008年2月8日 海盐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