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酒笑我,酒杯也笑我,我的皮肤
如今像春天的花圃。息斯敏说
那是过敏。但我没请息斯敏来看病——这个
魅力十足的男人,必定会把我惯坏。
这样的花圃有多好,正遇今天又是停电,
又无水灌溉,整个天空下
惟有云彩与几颗不亮的星星在扯谎,还
带些幽默,带些嘲讽,带些玫瑰的刺。
如今,我有一幢别墅,它呈蓝色,名叫马匹。
我携带世界的忧伤,入住阳光四射的
夏天的胴体。在未来的四百余亩土地,
我找出一块白地,里面种植一些零钱,几根菟丝。
这一切,也爬上我的皮肤,成为过敏。
即刻,过敏的皮肤生脓,溃烂,像
夏天的花圃,不过足够人们欣赏——
息斯敏,这个骄傲的男人,被过敏抛弃。
(写于2005年8月8日 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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