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说着有关时间的证明,
一人叹息,一人笑,一人沉默。
我把双手插入口袋,左手摸着袋角的一枚硬币。
这条河边,有过骗子,妓女和小偷;我们
什么都不是,连“人”这个称呼都显得遥远了。
那片草地上拥着取暖的情侣,还堆满了废弃的东西,
比如烟蒂、易拉罐、纸巾,和情侣们坐过的报纸。
唯一让我感激的是那些小石粒,它们踢着我的鞋,
象水面的阳光,与水的关系。
现在我再说,在这三人右边的河是湛河,
“湛河的水流动了,才是清的。”
左边,时常路过一些儿童和儿童的携领者;
我携着自己,听他们说话。这时,
右手摸到了一张已用过的餐巾纸。
在有关时间的话题里,他们最终没得到什么。
该证明的,被河里的一只金色的烟盒证明了;
不该证明的,也被它证明了。
他向的中央投下一枚硬币,说“就当是我跳河了吧”;
她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
(写于2004年1月19日 平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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