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属的光,酒精的光。
路,平面,没有位置。
另一匹马,拒绝秋天的声音。
这是水声。在左侧,在右侧,在
身前身后。这是城市的鱼,
在水中,又拒绝水。
这条路上,披着鱼鳞的水,与
喝着水的鱼,相隔无数条路。行走,
走,走到人烟消无。
告别果园,花朵,和果子。
最后的马,看不见水。
谁渴?谁销毁我?谁诅咒鱼死?
高楼,烟囱,铁路----惟有我,
是绿的。没有喷泉的喷泉的广场,
孤寂,裹满冷。
一匹马脱开鱼的身体。从
黑森林中,束起洁净的衣装。
我从路的中间散步,在路的中间
成为一只杯内的水。我,更具诱惑。
(写于2003年11月5日 平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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