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降临，女孩
就有了不完美的身体。
可——爱情？
－－题
女孩：
我为什么会坐上这辆车？
车为什么会撞上地球？
土地为什么会流血？
连同我的肉，为什么会一起掉出来？！
疤：
因为我爱上了你,姑娘！
你无辜的躯体让我嫉妒，
喝下你的血，我就可以成长。
对于我的幸福，你永远都不会理解。
女孩：
我站立在恶毒的爱上，
苍白的身体嗷叫着彩虹；
我叩拜的眼泪宣告匿亡，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的病床？
疤：
我要延续我的魅力，姑娘！
你看世界因为有了我更加丰富，
人们的眼泪是多么晶莹漂亮。
我要紧紧缠绕你，你的丰盈引诱着我……
女孩：
也许我的指甲掐疼过他人的皮肤，
我愿意接受上帝给我的惩罚。
而我得罪了时间还是爱情，
为什么表面的痕迹还要深入肌体？
疤：
当我从你身上爬过，
我就充满霸占的欲望，姑娘！
你永远都驾驭不了我，你最刻骨的愤恨
只表明我获得了更大的胜利！
女孩：
为什么耳边传来胜利的欢叫：
狂妄的，得意的，恐怖的……
谁拆走了天空和云彩？
身旁没有了空气，怎也没有了爱人？
疤：
你就等待人们施舍的怜悯吧，姑娘！
这无济于事的呼喊实在教我兴奋！
我亲眼目睹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仓皇逃去，
从此——我会多么自由地爱你！
女孩：
我愿意低下头来折叠我的爱情，
可是往事都害怕靠近我。
我委屈求全终止自己加入一场新生，
而为什么最后的安慰也是沉默的冰洋？
疤：
你以为那是你的爱情？姑娘，
你终止你的快乐，
让我想起一千零一夜之外的故事：
愚蠢，荒谬，幼稚，滑稽……
女孩：
当告诉爱情我的身上粘附着魔鬼，
我就决定不再锤打反覆的钢板。
可是谁能告诉我：
爱情，到底还会不会来柔软我的嘴唇？
疤：
到最终：还是只有我最爱你，姑娘！
我是你命定的部分。
即使每天受尽你的横眉怒目，
我依然快乐地活在你身体上！
女孩：
恶毒的爱呵！驱走唯一的魂灵。
维纳斯的微笑断裂朝阳和圣火，
我紧紧环绕双臂护佑着胸脯，
为什么我的乳房还是支离破碎？
疤：
现在我静静地注视着你，姑娘！
还带着微笑——只是多了一些疼痛。
我没有撕扯你的衣裳，
碰撞——已帮我做了这一件事。
女孩：
遥远的鲜血还在亲近衣角，
药片和白床促成无望的爱情。
多么可笑，在这个自由的国度，
我的倾诉都是多余的！
疤：
春天，盐粒开始发芽了。
姑娘，当你看到它们铺满整座城市，
你的爱情和希望
就将在稀释的洁白中度过。
女孩：
为什么我的舌尖咸咸的？
咸呵——为什么在加剧？
堵塞了，堵塞了……
我的咽喉……
疤：
让我来纪念你吧，姑娘，
姑娘，姑娘……
（2003年4月11日 海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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