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橱篇
——云想衣裳花想容（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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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开始转凉
我把我夏天的衣服收拾起来
装进柜子，把我冬天的衣服
一 一地清理出来
像这样的事情
我都会年复一年的做一回
把夏天的衣服放进去
把冬天的衣服挂出来
但是，今年我却发现
在我挂出来的衣服中,有些衣服
看着是那么的眼生
尤其是那件黑黑的毛呢大衣
我竟然想不起，是什么时候
在什么地方买的
再就是那件宝蓝色的风衣
这件倒是不眼生
它让我想起好友安琪在Q里
对这件衣服的经典形容
——晓音穿上它，就像工会的女干部
因为先生在北京王府井买衣服的那天
安琪当过这件衣服的架子
我想像得到，先生看到这样的衣服
穿在自己老婆身体上
那种放心的眼神
据安琪说，如果那天让她说话
她觉得向卫国还是应该给晓音
买休闲式样的
只可惜，同去王府井的
还有一个张德明博士
安琪的声音被
两个男性榨成
王府井上空,可有可无的风
于是，我把衣服穿在身上
对着镜子，我的面孔突然就变得很严肃
我试着在房子里走了一圈
发现我的腿部也变得僵硬起来
就连经常搭在眼前的那缕卷曲的头发
在这种时候，也变得条理分明
我试着笑一笑，再笑一笑
镜子里突然就出现了
一个革命女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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